当黄埔东吴再次出现在朱羿面前时,陇月依旧如同一根木桩一般静静的矗立着。

        当一寸大小的木盒被递到朱羿手中时,朱羿接过木盒便转身离去,并没有多说一句话,其他人则神情复杂的看着二人,除了一声叹息,并没有说些什么。

        此时的陇月眼中的悲愤早已化为了怨恨,怨恨这拿了好处却不愿多说一句的朱羿,怨恨这明明是幕后黑手,却装作不知而无视自己的黄埔东吴。

        直到朱羿等人骑马离开了王府,黄埔东吴才转身看着陇月,苦笑道“你父亲早已料到,也并没有被扣押,此时应该在兵部严老家,本就是为财,结果却变成这样,真是鹬蚌相争。”

        陇月呆呆的看着黄埔东吴,整个人瘫软下来。

        为财?

        父亲早就知道,这么说来自己一直到现在做的算什么?

        还有那些江湖客的死,因这件事死的人算什么?

        陇月笑了,笑的有些好笑,笑得有些疯癫。

        这时王府门口走进一位青衫老人,老人看着陇月,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快步上前想要扶起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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