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助理又加班呢。”
“这不很正常吗？总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呢。话说当助理也不容易，总裁不下班你就不能下班，我记得好像郭助理每天都比我们晚下班。”
“是的，每天都比我们晚，总裁也是。”
“我听说总裁只是职业经理人，公司并不是总裁的，他只是帮别人管理。”
“不会吧？既然不是自己的公司，干嘛这么拼？”
“谁知道也许薪水很高吧，要不就是有干股，好多公司的经理、总裁都有干股拿的，公司做得好，分红也多。”
“哦”
声音越来越弱，一群人已经走远了。
公司里只剩下总裁和总裁助理的办公室还亮着灯，赵昊还没下班，郭书瑶也一样。
不过今天郭书瑶没在忙着工作，而是正在和孟云打电话，电话里传来孟云的声音：“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议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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