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夫妇对视了一眼,都有些不能相信。

        “但是,那位大夫说,他再也站不起来了。”樵夫娘子喜极而泣。

        “瞎说,他不这样说,怎么能赚你们那么多银子?且他把伤情说得严重一些,最后治愈了,他的名声也就出去了。”子安皱着眉头道。

        樵夫娘子生气得很,正想说话,便听得外面传来孩子的哭声。

        慕容桀先走了出去,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娘抱着天恩进来,天恩哭得好凄惨,一张脸全是晶莹的泪水,而且,她的手掌在流血。许大娘突兀的见到一个男人在这里,吓了一跳,刚到唇边的话也就吞了下去,看到樵夫娘子出来的时候,便连忙说对不住,“我不过是刚到厨房里去煮红薯,俩孩子便打了起来,我那大孙子也实在可恨,竟

        把天恩推在了地上,磕了石头,都流血了。”樵夫娘子心疼极了,但是叫人帮忙带孩子,便是出了事也不能埋怨人家的,反而得安抚一下,“不打紧不打紧,孩子嘛,不摔长不大,没事,我这刚好有大夫在,叫她帮忙处理一下就是,谢谢您,回头给您

        致谢去。”

        许大娘见她家有客人,便回去了。

        许大娘一走,樵夫娘子便放下天恩,心疼地看着她手掌的伤口,吹着道“疼吗?你这孩子,以后躲着哥哥知道吗?”

        “疼!”天恩扁嘴便又哭了起来。

        慕容桀虽没确定天恩是他的女儿,但是酷似子安的那张脸哭得如此伤心,心疼得不得了,道“还在流血,我先给她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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