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虎头的爹。”子安说,眸子里没有什么情绪。

        “他没死,你高兴吗?”楚敬又问道。

        “他到底是虎头的爹,我怎么会不开心?”子安抬起头,“你为什么这么问?”

        楚敬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两年带着虎头太苦了,还要照顾我这没用的爹,虎头这孩子也是不省心啊,总是往外跑,辛苦你了,哎,有时候真觉得,我死了就好,不至于拖累你。”

        “你不能死!”子安慢慢地说,翻动他的身子,在他的脊椎上下针。

        脊椎有几个大穴,一直到颈椎,然后是从百汇到天柱再下肩井。

        “这一次施针的穴位和以前的不一样?”楚敬问道。

        “是不一样。”子安慢慢地把他的身子扳回来,“躺好,很快就好。”

        最后一针,下在耳边的听会上。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楚敬现不对劲了,他浑身都不能动,便连晃动脑袋都不行,像是有什么力量强行控制了身体所有的肌肉。

        “怎么会这样的?”他惊怒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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