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瑶瞧着两人,“你们倒是因为子安而生出默契来了。”

        秦舟解释道“子安还是很看重这个所谓父亲的,如果我们对楚敬下了手,子安对我们会有敌意,这是万不能的。”

        “我知道,只是就这么任由他得意洋洋的吗?”柔瑶想起他那副嘴脸就生气,还想着靠子安的指环和刀疤索翻身呢?不要脸的东西。

        “方才他不愿意说咒术的事情,是吗?”慕容桀问道。

        “怎么都不肯说,看来,得给他上虫子,看他还嘴硬不嘴硬。”

        慕容桀道“他怕也是真不知道,这是鲜卑部落的咒术,只怕死鲜卑人也没几个人知道的,希望天机子能知道。”

        楚敬,他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两个孩子,一个丢弃,一个被咬断腿,想起,他就浑身是泼天的怒火。

        子安一整晚都心不在焉,差点还断错了症,开错了药方。

        她还在想着那个梦,是一场噩梦,梦见她堕入大海,被人抓走,然后场景一换,又是成亲的画面,夫君是慕容桀。

        这些似乎是梦,但是,在梦里她又觉得无比的真实。

        只是,她脑子里是记得慕容桀,可她总觉得自己是被迫嫁给慕容桀的,父亲也说了,当初她是另有所爱,后被慕容桀强行娶过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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