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回头瞧了一眼,这吴燕祖,对谁都没有用您这个尊称,唯独是对阿景用了您这个字,果然是有钱是大爷。

        “有,赏金一定是有的。”阿景含糊地道。

        子安回到房中,歇息了一会儿,便要再给慕容桀施针。

        秦舟觉得她太累,让她再休息多一会,子安却不愿意,坚持要为慕容桀施针。

        施针之后,慕容桀的情况好转了许多,脉搏不再沉弱无力,呼吸也渐渐顺畅起来。

        后衙的侍女为慕容桀熬了药,秦舟帮忙灌下去。

        慕容桀的求生意志很强,纵然在昏迷中,也没有太抵抗灌药,因此,一碗药也没洒了都多少,灌进去大半。

        吴燕祖为子安熬了安胎药,他很清楚,治伤基本没他什么事了,只能是从旁协助,做些看起来大有裨益但是实际没有什么用处的事情,因为,安胎药子安也会开。

        但是子安看了他开的方子之后,十分受落,夸奖了他一顿,把他熬的药都喝了。

        连着每天施针,终于,第三天的响午的时候,慕容桀醒来了。

        距离他昏迷,已经足足九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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