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丘扶着子安起来,“夫人还好?”

        “死不了!”子安又擦了擦额头的血,耳边似乎听到一些风声,风声比方才大,而且,貌似有些不寻常,是什么在飞行的风声。

        “对不起。”商丘忽然道。

        子安勉强站稳身子看着他,“各为其主。”

        商丘扶着她走,片刻,才道“绿衣会这样对你,和在下有关系。”

        “嗯?”子安不解。

        “在下为夫人说过话,她认为在下倒戈。”

        子安不做声,她可不认为商丘会倒戈,怕是看出了南怀王的穷途末路。

        “她对在下有些难以述说的情感。”商丘一直在为绿衣辩解,“所以,夫人不要怪她。”

        “我怪她又如何?我现在这样,他们不迁怒于我算不错了。”子安的头被风吹得很乱,额头的血还在流下来,头晕得很,那飞行的风声还在持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又或者,是她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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