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像你说的,北漠律法规定,功过相抵,你终究还能活着。”“苟且偷生,我还不如奋力一搏!”秦舟瞬间止住笑意,盯着她,“事实上,我也给过你机会,在大牢里,你最后一次来探望我,我跟你说,我敬重你,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耍心机,你可知道?

        看着你在那里惺惺作态地演戏,我多恶心?”

        她是痛心,但是,此刻却不愿意承认这点。

        秦老太太垂下眸子,“好,都不要打口水仗了,老身等着看你秦舟是否能回来继续位极人臣。”

        说完,冷冷而去。

        秦舟冷着脸,看着她的背影,看着侍卫跟在她的身后,如此的威风凛凛,完全没了当日对着她那种慈祥的态度。

        她竟从没看清楚过这位太祖母。她扶着椅子的扶手,慢慢地坐下来,全身的力气都像是在一瞬间被卸去,方才对峙的冷漠与坚硬,都是装出来的,她可以在站前冲锋陷阵,手下不留半点情,却没办法,和自己的亲人打仗,那才是最残忍

        的仗。

        她强忍住心底的难受,但是忍不住全身地颤抖。

        慕容桀慢慢地走出来,坐在了方才秦老太太做的椅子上。

        他也没看秦舟,只是像在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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