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慕容桀摇头,“臣弟只是希望皇兄自愿接受治疗。”

        皇帝沉默不语,仿佛还在思量着。

        慕容桀继续道“若她没把握,您在断臂,不也一样吗?”

        路公公和包公公也纷纷劝说,让他同意。

        皇帝本来在壮壮的劝说下,已经有些心动,如今听了慕容桀的话,加上他说夏子安得老祖宗信任赐予刀疤索,已经慢慢倾斜,毕竟,老祖宗都放心信赖的人,他又有什么信不过?

        终于,他松口了,“好,既然如此,朕便给你们一个晚上,她若在明日一早之前想不到治疗的法子,便依朕原来的意思去做。”

        子安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看向慕容桀,慕容桀也看着她,眼神鼓励。

        子安拿着药箱上前,半跪在地上诊脉。

        她需要知道现在病情到了哪一步,手臂上的寄生胎要短时间内除去,只能是手术割掉,这种寄生胎的手术且是在手臂,没有太高难度。

        她诊脉之后,又用针探了一下反应穴位,他的病情是很严重了,只是不知道御医给了什么药,能让他维持这样的清醒和精神。

        那天她看过诊断日志,知道御医所用的药不能让皇帝保持清醒和精神,他这个情况,倒是有点像打了强心针。

        “御医,皇上用了什么药保持清醒的?”子安问站在一旁的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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