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坐在床边,用毛巾清洗的袁氏脸上的血迹。

        她不一言,神情却异常的阴狠。

        (码字不易,请大家支持正版,支持六月)

        慕容壮壮见状,问道“是不是特别严重?要不要入宫请御医?”

        说完,她忽然想起子安的医术比御医还要高明,便又道“若你没有办法,请御医也是没有办法的”。

        子安轻声道“伤口止血之后不太严重,担心的是伤了脑颅。”

        慕容壮壮看着她的神色,试探的问道,“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掉下来的,肯定是那位玲珑夫人和你妹妹做的,不知道你父亲有没有在马车上,如果在的话你会怎么做?”

        子安把毛巾放回盆里,染了血的毛巾在水中徐徐的散开一丝一丝的淡红,血腥的气味直冲鼻子,慕容壮壮看到她眼底映着同样的猩红。

        她的眼睛轻轻的眯起来,脸上是幽深的笑,云淡风轻的说“伤人伤己,杀人偿命,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好,本宫不知道多担心你会因为他是你的父亲便手下留情。”慕容壮壮大为赞赏地道。

        子安垂下眼帘,嘴角有一丝讽刺的意味,父亲?从来不是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