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如今该怎么办?”皇太后问道。

        孙公公扶着她坐下来,道“您啊,就什么都不用干,每日装病就是,谁来都不见,即便皇后娘娘来了,也都挡在门外,他们爱跪,便跪着,跪累了,自然就会回去。”

        “可是……”

        “没有可是,若有什么可是的话,老主子在信中必定会说明白的,她没说,便是一切都不用理会。”

        皇太后点点头,又看了看信,唇齿间念着三个字,“夏子安?”

        她抬头,看着孙公公,“这夏子安,真的这么能耐?会是克制相府的人?”

        “老主子会这样说,必定是有她的道理。”孙公公笃定地道。

        皇太后嗯了一声,“如此说来,哀家还真不用管太多。”

        殿外,三十余名官员还跪在外面,日头猛烈,烤得人晕。

        武将还好一些,那些书生官员,可就熬不住了,汗水湿透官服,浑身的粘稠闷热,有几位已然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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