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荣见他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让车把式停下来,他奔赴相府而去。

        话分两头,且说子安接过毒酒,面容淡漠地环视了一眼在场的人,最后还是落在夏丞相的脸上。

        她实在是不愿意再问他什么,因为明知道所得都是失望,但是,原主的情感还在脑子心上作祟,仿佛不问个明白,便不死心。

        所以,她端着酒杯问夏丞相,“父亲,我最后问你一句,当真要这般绝情吗?”

        子安决定,如果从他的脸上眸子里看出一丝的犹豫,看出一丝的心软,她会看在原主对他的这份感情上,以后不为难他。

        子安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白痴,但是,她要遵从原主残留的感情。

        夏丞相也以行动证明了子安的白痴,他眸光冷峻地看着她,神色依旧是不耐,“我曾对你心软,只可惜你没有好好珍惜,若你乖顺上了花轿,便没今日这事,你自己造下的因,苦果便要你自己承受。”

        窗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只翠鸟,通体碧翠,扑在翅膀停在那里。

        在夏丞相说完这句话之后,那翠鸟扑棱棱地飞走了。

        鸦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声声泣血,即便是大白天,听在耳朵里还是觉得有说不出阴寒瘆人。

        夏婉儿幸灾乐祸地看着子安,她太想看夏子安脸上那绝望惨痛之色了。

        夏子安问这句话,不外乎是希望父亲念父女之情,对她网开一面,但是很可惜,父亲并没打算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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