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凡正说着,门外进来了三个人,三人各自骑着高头大马,中间的一位身穿金色斗牛服,腰系白玉带,头戴金翅官帽,看起来四十多岁,一脸严肃;左边的那位身穿红色蟒袍,冲天冠,白玉带,三十多岁,皮肤白皙,左手小拇指上戴着金镶玉嵌长长的假指甲,横眉细眼,面带冷笑;右面的那位则是身穿黄色飞鱼服,头戴金冠,腰跨一长一短两把金色绣春刀,三十多岁,身材魁梧,面如冷霜。

        三人骑马来到院中,停了下来。

        “陈相,”身穿黄色飞鱼服的人向中间的那人拱手说道,“此处已被重重包围,只待陈相一声令下。”

        “嗯。”中间身穿斗牛官服的人对左边身穿红色蟒袍的人说道,“李公公,东厂的人都到了吗?”

        “陈相放心,”穿红色蟒袍的人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已命东厂在此地外围埋伏,绝不会有一人能逃得出去。区区一个夜家,有左指挥使坐镇就够了,”说着便对黄色飞鱼服那人说道,“我说的对吧,左指挥使。”

        “李公公过奖了,”黄色飞鱼服那人面露不屑,笑着说道,“不过李公公既然信得过我们锦衣卫,怎么还让东厂的人在外面埋伏?公公说这话有些言不由衷啊!”

        “呵呵,”红色蟒袍的人笑道,“我这不是怕左指挥使大意吗,所话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个道理想必左指挥使应该明白吧?”

        “哈哈哈……”黄色飞鱼服官员大笑道,“我这堂堂七尺男儿若是都办不了的话,公公您这残缺不全的身体岂不是更……呵呵呵。”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取笑本座?”阴阳怪气的李公公听后顿时勃然大怒。

        “笑话,我乃朝廷正三品官员,你一个总管太监不过四品,哼哼,”黄色飞鱼官员笑道,“究竟是谁大胆!”

        “你……你……”红色蟒袍的人被气得全身抖,他阴阳怪气得用兰花指指着黄色飞鱼服的官员,高声喊道,“皇上命我执掌东厂,监督你们锦衣卫,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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