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擦拭着,上官瑾眼神逐渐有些迷离。

        昨夜,她又发梦了,又梦见那个人将自己覆在身下,在梦中那个男人的粗鲁下,她婉转娇啼,似喜似嗔,而那个人就是眼前这个跟自己苦大仇深的男人,奇怪的是梦里自己怎么任由他摆布,没有象以前那般激烈的反抗?

        哪个少女不怀春,这几日的接触,上官瑾心有所怨的同时,却也经常芳心荡漾。

        若没有仇恨该多好,上官瑾不止一次的这样畅想过,可惜她们始终是苦大仇深的对立人。

        手碰触到的东西,让上官瑾芳心一颤,清醒过来。

        她伸出小手想解开他的腰带,继续为他擦拭那多日来自己都不敢正眼仔细看的地方。被一个女人这样伺候,杨南也有些窘,他想阻止她,开口道:“上官小姐,还是不要擦洗了,那啥,我吧真的已经好多了,要不我自己来……”

        上官瑾眼波流转红着脸嗔了他一眼:“人家又不是没做过,你的病情未愈,高烧还没完全退去,你自己做终归不好,你就躺着吧。”

        不待他辩解,上官瑾已解开了他的腰带,小手犹豫着探了进去向里擦拭。

        “呵呵!”杨南一脸讪讪之色。

        上官瑾脸蛋红晕,却是暗自撇了撇小嘴,心说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啊,欺负人家的时候不是威风八面,霸气无边吗?她为自己能让他不好意思还有些小得意。

        虽然如此想,其实更羞窘的是她。上几次擦拭杨南是昏迷,现在可是醒着,每一下擦拭她都是脸熏耳热,脸蛋红的娇艳欲滴,羞答答之态人比桃花艳,让杨南的看的血流加快,索性放开由着她去擦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