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临都百姓也就懒得再猜了,管他什么背景,不被包下更好,那他们这些升斗小民倒是多了地方可去。

        正因为如此,当众人听说望月楼被包下的时候,让临都好事者立刻沸腾起来,出门见面开口打招呼便是“你猜望月楼被谁包了?”

        后来不知道从哪里传来消息,原来是海族要嫁女儿,在望月楼招待法家贵宾,这让他们顿时茅塞顿开,海族这来头,别说包下望月楼,就是皇宫也不奇怪。

        原本有些还想在晚上去望月楼闹事的纨绔子弟听到这个消息,高高的心气立刻一泻千里,乖乖地随便找个酒楼喝酒赏月,这样也挺好,非去找法家的麻烦,那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望月楼被包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会,里面的人自然更加知道客人的分量,从掌柜到小厮无一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客人有一丝不满意。

        掌柜的忙里忙外,身上早已经是大汗淋漓,他忙里偷闲站在门口望了眼在河边的百姓松口气,辛亏这帮刁民识相不敢来捣乱,否则他这个掌柜的就算十个脑袋度都不够赔的。

        正在这时候,一个八抬大轿慢慢向望月楼走来,虽然看上去颇有身份,左右各有两人扶着轿子,左边前方是一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身着朴素,扔到人堆估计都显不出来,身后则是一个身着白衣,很是英俊年轻人,右边前方一个中年人身着道袍,手里拿着一个拂尘,身后一人则身着黑氅,眼神里流露出一道阴戾的寒光。

        掌柜心道此时法家的人员已经到齐了,这帮是哪里来的神仙?再说眼瞅着里面新人都要拜堂了,这时候来不是有点晚了吗?

        不过这时候敢走到望月楼门口的肯定不是一般人,但是此时海族迎宾已经离开。

        掌柜看了眼四周也没其他人可派,只得自己去一问究竟,但他刚站起身却感觉一阵眩晕,接着便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只见望月楼关闭的大门门闩自动打开,那些轿夫抬着轿子径直走进望月楼,犹如进入无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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