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嘉谷国际并购的前期准备工作齐备可不是盖的,在对我国以前零星“走出去”的农企以及其他国家在海外农业投资案例的研究中,可以发现,影响海外农业投资的因素,只有更奇葩,没有最奇葩。

        可能因为结算时汇率变动,一年的利润打了水漂;可能没有寻找到合适的翻译,导致信息传达失误,洽谈的项目搁浅;有些地区土地资源非常好,而且价格也很低,但经营几年后发现,运去的拖拉机一个零配件坏了在当地都找不到配件,拖拉机停了,项目也出现了问题……

        更始料未及的是,有的农业项目因为投资地方的生态环境太好了,产出的粮食有1/3都被受保护的鸟给吃了……

        会议室里发出轻笑声。

        但王昱业没有笑,反而有些严肃道“总结我们并购澳糖的成功经验,一是我们在细节上做得足够好,二是因为,这次收购没有涉及对国家最基本元素土地的经济控制权……”

        台下众人都严肃起来。

        王昱业不徐不疾地说道“从我们在海外的一系列实践可以看出,希望通过土地去‘控制’市场的思路,绝对是过时甚至错误的,对市场的影响力不是靠这种‘控制’得来的。偏偏现在有意走出去的企业,多是抱着这种单一的商业思维。”

        各农业大国对土地交易的限制足以可见海外农地买卖敏感,容易引起投资对象国的反感;而在种植结构上,粮食作物的敏感度要高于经济作物;在粮食内部,谷物的敏感度又要高于大豆。

        回想嘉谷在海外的投资,因为齐政有意无意的调控,在这方面就做得非常不错。

        在最大种植项目的俄远东,嘉谷与俄方只是合作经营,不涉及农田出售或转租,甚至俄方合作者拥有控股权。而且嘉谷种植的是大豆,虽然是用大机械种植,但在运输等环节上都是交给俄方,让大家“都有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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