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嘉谷通过对野生人参的生长环境研究,基本解决了传统林下种参的这个难题。

        刘高官自然知道这一点。他还知道不少人对嘉谷拥有这一批上年份的野生人参极为眼红。但那又怎样?除了嘉谷,谁能保证大规模移栽野生人参的成活率?

        数十株百年以上的野生人参,上百株从十几年到几十年参龄不等的野生人参,这可是“真正”的野生人参,他也赞同留着研究和育种,而非杀鸡取卵,一下子全部采挖了。

        说到底,这是嘉谷的运气和实力。

        当然,刘高官对于野生人参也仅仅是好奇,他考察嘉谷的人参种植基地,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满足了好奇心后,刘高官说到正题了“齐董,嘉谷已经是国内人参种植业的龙头了,我也就直说了,省委觉得嘉谷可以承担更大的责任。”

        “虽然我们省开启了‘人参产业振兴工程’,但整体情况其实不容乐观。就全省而言,人参产业是多个县的支柱产业,不过整个人参产业没有形成有效的价格机制和品牌机制,产业整体效益不高,可以说‘既不富民,也不富县’。”

        齐政微微点头,以示认真倾听。

        “人参种植依然是以散户居多,人参加工依然是以初级加工为主。中间商或初级加工商在市场采购鲜参时为了利润,压参农的价;加工厂做的是粗加工,市场需求量小,在销售成品时,也会被压价;最终是谁都只能赚一点儿辛苦钱。”

        “解决人参产业‘打烂仗’的问题,得有龙头企业。”刘高官停下脚步,“我省人参产业需要一种资源整合,统一资源和种植,在人参核心产区形成相对‘垄断’……”

        毫无疑问,要进行人参行业的资源整合,嘉谷集团是绕不开的一个角色。

        最初政府提出整合主体的时候,有人觉得应该让人参制药企业担当——一直以来,制药企业都是人参的主要需求方。而要做大人参产业的产值,原料参的占比其实是非常有限的,主要贡献还是要靠人参深加工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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