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公司对于啤酒花的感染病依然束手无策,科学家们推测这极有可能与气候变化有关。与粮食危机、风暴破坏和淡水短缺等其他气候问题相比,啤酒问题貌似显得微不足道。但是,这种人们数千年来一直享用饮料的供应威胁,表明气候变化将影响到我们所有人,不仅仅是印度或非洲国家的人民,即使是发达国家的消费者也无法逃脱。”

        “……今年是世界杯年,在世界杯期间,各地的啤酒销量往往直线上升,但今年的啤酒极端事件,让全世界都面临‘啤酒荒’,全世界的球迷,恐怕也只能手举矿泉水来欢呼了。”

        ——《纽约时报》著名社会经济评论家,奥休斯。

        “不,奥休斯有一点说错了。还是有国家的啤酒生产不会受到影响,譬如中国、新西兰等国。但在我们的主要市场,啤酒供应减少将不可避免了。如果不采取措施,到六月,我们集团可能减产50。”

        “我们的竞争对手也不例外。在德国啤酒花也大面积出现病变的情况下,喜力啤酒、嘉士伯都在一周内开始减产;南非米勒的情况稍好,本土的啤酒花状况还算良好,但并不足以满足生产需求量……”

        “总之,先生们,我们的麻烦大了。”

        百威英博总裁布里托翻动的嘴皮,在董事会上,将情况大致介绍了个遍。

        会议室里一片静寂。

        事实上,在啤酒生产暴露问题的第一时间,啤酒企业就已经“先涨为敬”了,资本主义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但对大幅涨价难以接受的,不仅仅是消费者,还有啤酒公司。

        很简单,啤酒之所以能成为世界上最受欢迎的酒精饮料,市场规模远远领先于葡萄酒和烈酒,很大一个原因,就在于其平民化的价格。

        涨价不一定会让啤酒公司增加收入,但一定会让选择喝啤酒的消费者减少。

        当然,现在连供应都无法保证,消费者减少不减少的,也就不是考虑的重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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