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谷集团却不同,为了尽快投产,战略部早就做过无数次分析,反复确认影响工程进度的因素。然后,林业事业群恨不得动员集团的全部能量,不仅每日督促,派员前往中石油讨论,而且动用政府关系加快“圈地”……要不是考虑到不少矿区废弃地的土壤需要改良以及超级麻疯树育种需要补充,他们说不定将投产期缩得更短。

        这种有分析有动员有行动力的作业模式,中石油倒也不算陌生——在政治性或战略性大型项目中,国企也喜欢采取这样的模式。

        但一个前景不算明朗、风险未知的能源林项目,嘉谷也能有这样的高效,差点把中石油吓得不敢追加投资了。

        于是,在能源林项目过程中,中石油一方隔三差五就派人前来考察,报告更是做了一撂又一撂,用来满足相关部门的要求再轻松不过了。

        “然后呢?政府方面有什么结论?”齐政干脆地问道。

        “嗯,我的确听到些传言。”

        “传言?”

        马定文不答反问道:“您听说过瑞典人的‘能源林计划’吗?”

        齐政很诚实地摇摇头。

        “我在德国留学的时候,研究的一个浪漫色彩最重的欧洲林业案例,就是瑞典人的能源林计划。即在八十年代,瑞典把发展能源林作为一项国策开始实施,用短轮伐期的木质燃料取代石油、煤炭和天然气发电及取暖……”马定文回忆道。

        这个计划惊人之处就在于,它的观念与我们“背道而驰”——关闭现代化的核电站和水力发电站,回归传统的“伐木为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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