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赶紧活命吧。

        希望我能做观赏艺术品的那个人,而不是被观赏的那个人。

        正当我下定决心最高速度,拨腿就跑能跑多远跑多远,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的时候。一层薄如蝉翼的泛着七彩华光,像泡泡似的光幕,把那滚滚黑烟同下面的世界隔绝了起来。

        我抬头一看,遥远的天际上似乎有一个异常醒目的白点。

        太阳黑子?

        我眯起眼睛,十分费劲的想看清光幕和白点是从哪里来的。

        不,不是太阳黑子。太阳黑子顾名思义,但是黑的一个点。而这个点是白的。

        这时候,后面不知道谁递给我了一把望远镜,我也从善如流的,没有半分都不自然的接了过来,向天空中望去。

        这下能看清楚了,半空中是一位宛如谪仙的人,衣袂翩翩,雪白的袍袖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隔了半片天,能看出这人眉眼显得温和,他向一片狼藉的地下望去时。表情非但没有什么变化,眉梢眼角似乎还带了几分笑意。而这笑意却仿佛像假面一般固定在脸上。仿佛无论什么事,他也能够如此云淡风轻。什么人,都无法让他的内心掀起一丝波澜。

        我正举着望远镜,看半空中那位大神,忽然看到有一个地方不对劲。

        我手里这望远镜哪儿来的?

        ………

        我回头一看,身后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黑衣青年。他正双手抱胸,显得十分懒散地看着天上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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