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得好看,如同水仙花,怎么能在这样一个懦夫的陪同下只身上路呢?
土匪军师见又吓到了公孙欣欣自然百般无奈,还是好言道:“这确实是太危险了。”
公孙欣欣也知道这人是关心自己,虽然她还不知道他们这群土匪强盗要对自己做什么,但是,还是顺从道:“公子所言甚是。是小女子思虑不周……”公孙欣欣又看了一眼,还跪趴在泥土上面的自己的情郎,嗫嚅着唇说:“实不相瞒,小女子是陪同我的郎君来进京赶考的,还没有碰上过这样的事情……你们,要取便取了小女子的性命就是,小女子一定不多言半个字,还请各位大侠放过我那要考取功名的郎君。”
旁边的土匪头子听了公孙欣欣的话,暴脾气一上来,差点挽起自己的袖子:“我说你这臭娘们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呢!老子都说了老子是劫富济贫的好人,不砍杀无辜,杀你做甚?!至于你这郎君嘛……”
那土匪军师截过了土匪头子的话,还是温和的安慰道:“是的,我们不伤害你们,也不伤害你这郎君。甚至可以不抢你的钱财。”但这事情他毕竟做不了主,一抬头去看土匪头子,说道:“我们还没有缺钱到要用弱女子的钱物的时候。”
这话也是双关了。
土匪头子蔑视地看了一眼那书生,“老子可没有这么没骨气!”
公孙欣欣可管不了他懦夫的人格是不是受了损害,她现在能够保住他们两人的命本就是不容易。现在听到自己用来上京的钱竟然也完好无恙,喜极,眼泪一下子出来了。
土匪头子最是见不得女人眼泪的,手足无措道:“你又哭甚?可是还有什么要求?”
公孙欣欣迎着土匪军师同样疑惑不解的目光,察觉了自己的失礼,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勉强挤出来笑容:“我就是太高兴了,让英雄笑话了。”
土匪军师自然知道喜极而泣的道理。还没来的及再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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