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倒是忘了,郎君,你是不是还差着贿赂主考官这至关重要的钱?”

        公孙欣欣这随意的一提,本来正尴尬于上一个问题的书生,眼中一喜。

        一来,这本来就是他的来意,可是他自己说出来毕竟不妥,而且难以启齿,现在如果不是公孙欣欣提了出来,还不知道他这个彬彬有礼的书生还要绕多少弯弯绕绕。二来,这也是公孙欣欣主动给他找话题了,就想是他们还在边塞的时候,时常他沉默着,不知道谈论些什么的时候,公孙欣欣就会主动来寻找话题。

        书生秀才认为这是公孙欣欣示好的表现,况且她提的还是现在他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书生想着,心道,这果然还是他的那个青梅,还是这样天真烂漫至死不渝地爱着他。

        作为一个文质彬彬的儒家学士就算是内心的渴望再明显也不能够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这样很失礼,而且也很傻。书生秀才本来就是要在官场上面混的人怎么可能犯这样的错误——就算这个人是和他一起从小长到的,理论上而言,他们是两情相悦的,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也不行。

        书生秀才冠冕弹簧道:“那些都不重要,钱财本来身在之物,我反倒是更关心你,。欣欣你可是有什么麻烦没有?”

        瞧瞧这话说得多么漂亮!

        公孙欣欣无比后悔没有没有早一点认清楚这个花言巧语的读书人的真面目,现在只当是自己瞎了眼,无论这个人说了什么都傻傻地相信着他。

        “哦,现在钱财是身在之物了?现在我比钱财更加贵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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