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琉熙想了想怎么把这件事情给杜润生表达清楚:“公孙欣欣虽然已经有了舞教嬷嬷的名,但那容貌毕竟在那里。所以她名义上还是怡红院的清官。”

        杜润生点头表示知道:“只不过因为相国候已经要过的人,一般富家官员是不敢要了,而寻常人家也是要不起的。况且公孙欣欣姑娘在那一晚之后的惨烈都是有目共睹的,也没有那些人会有胆子再去侮辱公孙欣欣姑娘。虽然身兼两职但重心确实是在舞教上面。”

        月琉熙一想杜润生也是怡红院的常客了,这些事情他本来应该是不足为奇的。不过既然一开始的时候杜润生没有在雨中认出来那个打着油纸伞的姑娘,说明他本身对于公孙欣欣是不知道,不感兴趣的。

        现在杜户部侍郎却能准确得说出来,这说明杜润生还是见得很多,并且在心里面还是有个数的,在某个特定的时间,通过有意识地从脑袋里面将自己的见识给取了出来。

        月琉熙心里突然间有点刮目相看杜润生的冲动。只不过是一瞬间而已。她弯着眉眼说道:“嗯,从当舞教嬷嬷到现在,公孙欣欣年纪才过双十年华,现在却是在怡红院的学舞小姑娘面前颇有身份了。她,也算是熬过来了。”

        杜润生听着,十分的欣慰由衷得为公孙欣欣感觉快乐,但是他还不能露出笑容来,毕竟月琉熙郡主还没有说清楚到底公孙欣欣现在是遇上了怎么样的困难。

        雨停了。

        月琉熙看着从屋檐上面滴答着的雨珠,将今天同杜润生的交谈进行完:“嗯,那书生没有从公孙欣欣那里要到钱,后来也不知道去了哪。只是后来第二年的金科状元果然是他。他做状元一日看尽长安花后,迎娶了吏部尚书的千金。青云直上了两年。和公孙欣欣分开的第四年,发生了政局的震荡,那一年陆丞相党和相国候一党因为建院之事发生了争论,相国候由于有柳贵妃和江美人的枕边风,即使相国候本来是不占先机的,却是在这场争论之中获得了胜利。陆丞相一党中许多的人受到了贬谪。史称这个事件为‘建院之争’。”

        “建院之争”的事情杜润生当然是知道的,现在听着月琉熙在滴答的水声中,用无边丝雨的嗓声说出来是别有一番滋味。

        月琉熙站起身来,缓缓地开始向杜润生走了过去:“而那些贬谪的人里面就有升了吏部侍郎的书生。”

        杜润生一愣,没想到书生现在已经成了太子一党,还真是应了他最开始来的目的光耀门楣了。

        很多人说这句话不过就是说说毕竟官场这种地方确实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首先你得有才识。才识却不是最重要的,这不过是敲门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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