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瑶就知道欧阳井旭讲这么含蓄杜户部侍郎是听不懂的,没想到果不其然,只能十分清楚明白直截了当地道:“我们就是在看怎么弄清白我们俩好吗,杜户部侍郎大人。”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继续说清楚:“我们首先得弄明白月琉熙郡主给我们安排了哪些罪名,这些罪名是通过什么样的方法来的,怎么成立的。我们才能知道怎么洗清楚我们的罪名吧?”
杜润生丝毫没有生这样不讲礼貌说完不委婉的洛云瑶意思,反倒是嬉笑着,风流着的接受了洛云瑶的职责和训骂——自从知道了洛云瑶是个姑娘之后,自诩爱香惜花的风流公子就这样了。
好男儿从来不跟女儿斗。
这种香薷软玉就应该好好捧着护着好吗?
虽然杜户部侍郎在心中腹诽,这谈论案情,洗刷冤屈到了这个地步也算是离题万里了好吧?转念一想又发现,这些个离题万里多半是自己一问再问的问题而导致出来的,害怕地缩了缩自己脖子,立刻就往欧阳井旭那边靠了靠。
欧阳井旭笑看着这种小动物一样的行为,得了杜户部侍郎的赏识必然是要出来给杜润生解围的:“正如洛兵部尚书而言,现在我们要弄清楚的有关于月琉熙郡主里面全部暗藏着的机关,那我们现在又应该怎么拆招呢?”
“拆招?”杜润生因为这个词语而扬了扬自己风流的眉,看了欧阳井旭一眼。
拆招,真是侠气风范,帅气十足。
洛云瑶沉吟了一会,用手搁在下颔处:“按照现在而言,我的罪名大概就有了,女扮男装,欺君罔上。倒卖官爵。这些而已了。”
杜润生因为这个“而已”这种云淡风轻,完全没把这些罪名放心上而愤怒——说了几次了,他老爹的名声还在这里面呢,能不能好好对待——开口便问洛云瑶道:“洛兵部尚书说得真真是轻巧,可是想过没有这里面罪名说要斩你的头都是轻的,皇帝要因为这些事,想要了洛兵部尚书的整个家族的命也不是不可能啊。”
洛云瑶听他说得这么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她现在明明还是清清白白的两手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
她反问杜润生:“除了‘女扮男装,欺君罔上’这么一条是真实存在的我的罪名,是杀头的死罪,其他的又哪里是?”
还没等杜润生回答她的话,又径直地开口:“况且,都说将功补过,我生为女儿身来到朝堂之上,又几时做过什么出格到为所有人都不能容的事情?况且,不是洛某自夸,自从我踏入西秦的朝堂官府以来,洛某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对于国家,对于百姓有利的事情。洛某觉着,虽然这些功名不能够让洛某继续在朝堂之上任官担职,保住洛某一条狗命却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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