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欠了欠身,找了一个借口:“小姐该是饿了,早上的燕窝都没吃多少,刚才我叫厨房煮的红枣银耳汤也不知道好了没,我去看看。”
洛云瑶点了点头,也不老实交代自己其实没有胃口,默许了青竹的离开。
冬天的阳光很浅,并且很短,正适时恰恰从窗外洒了一捧进来,洛云瑶沐浴在阳光里面十分的舒服。
听着言辞回答她:“主仆之礼不可逾越。”
这样生疏的回答着洛云瑶刚才那句“你我还客气些个什么”。
这是言辞和青竹都是洛云瑶身边呆了很久的人了,早就不是主仆关系,突然讨论起来这主仆之礼,就十分的具有深意了。
她眯着着自己的眼睛看着言辞干净利落地起身去西窗的柜子那里取了一个青翠点珊瑚的玉净瓶子。语气淡淡的,嬉笑地较量着言辞刚才的话,话中也是深意十足:“这话可说得生疏了啊。言辞,你我什么关系难道还不清楚吗?下次再说‘主仆’二字,我可得好好的履行我小姐的威严认真的惩罚了你去。”状似恼怒的声音一转,语气更加的凌冽:“你啊,可从来不是我的什么仆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可还在那里呢。谁敢说这话,仔细了他的皮,你也不例外!”恼怒地说了一遭的狠话,又和暖下来的颜色,在阳光之中看着自己阳光的护卫,打了一个巴掌给了一颗枣——只是在阳光的言辞护卫心中可说不清楚到底哪边是巴掌,那边是红枣——洛云瑶又柔声安慰言辞道:“你和青竹在我心中都是一样的地位,可不能妄自菲薄。你们啊,都是我的左膀右臂,缺了谁都不行。”
这话听起来是主仆情深,也就只有洛云瑶和言辞这局中人知道这样单薄的几句话里面到底是有多么的绝情。
明明是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可是最后也只落得一个朋友二字的清浅,亦或者说是得力助手。
就算千里迢迢摘腊梅又如何?还不是抵不上那个人的一个清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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