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瑶脸色一变,连忙讨好道:“玢纭姐姐我错了,我不敢再瞒着你了。”

        只是毕竟家中的兰草早已经不是空谷的幽兰了,以前慕容玢纭吃软不吃硬的,现在却是软硬都不吃了——只是洛云瑶知道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还是这株兰花就好了。

        慕容玢纭道:“你错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有认出来知道自己到底是错到了哪里?是一回来忘了过来看看我这个深闺里面的妇人吗?”

        洛云瑶嬉皮笑脸的一点也不觉着自己不好意思:“玢纭姐姐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倒是原来玢纭姐姐还在埋怨着云遥忘了来看姐姐的事呢。果然玢纭姐姐还是记着云遥的。”说着就往慕容玢纭身上凑。

        慕容玢纭身子往后移了移,躲开了洛云瑶,慢条斯理的舀了一勺子的银耳红枣,看着煮烂的红枣渣滓:“老实交代吧,在西秦都遇上了什么事,一回来就魂不守舍的,让我好一番等。”

        洛云瑶不识好地打趣回去:“好呀,玢纭姐姐果然是知道云遥回来却没有来看云遥。玢纭姐姐当真是好狠的心。”在慕容玢纭美目一瞪下,也不敢再嬉皮笑脸——看来玢纭姐姐最近和自家的云桡兄长的关系都不是能有“僵”这么一个词能够形容的。

        洛云瑶乖巧地低头去倒腾面前的那一碗红枣银耳粥:“也没遇上什么大事。就是……才回来没能缓过神来罢了。”

        没能缓过神来?慕容玢纭在心中嘲笑着小姑娘撒谎的技术实在是还十分的嫩,也不一味地去逼洛云瑶当真把话给清楚:“哦。原来是这样吗。我当是长公主殿下遇上了什么喜欢的人私定终身了呢。亏得我还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担心着云遥妹妹这样就在西秦这么遥远的地方将自己的终身大事给定了,公公婆婆可不知道该多伤心,也不知道该将是怎样的一番阻拦呢——还好是玢纭想多了,不然还真是想想就可怕,还好,云遥妹妹是一个省事的乖孩子。”慕容玢纭优哉游哉的说着,完全没有之前据说日常担心洛云瑶的那种紧张和忐忑不安的神色。

        一勺子温暖的银耳红枣下了肚子里,慕容玢纭抬眸看了洛云瑶一眼,那张眼神十分的犀利,又问道:“从西秦那么远的地方回来是该不便当的。听云遥没么这话说起来似乎还挺严重的,那么云瑶妹妹现如今可是习惯了?”

        洛云瑶听了慕容玢纭的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她大约知道自己是被骗了,可还是不肯放任这个事关这个她生死的问题,还是问道:“阻拦?为什么阻拦?西秦和碧落虽然立场不同,但是毕竟不是敌人,好端端的爹和娘就要阻拦?”

        慕容玢纭淡淡的扫了一眼已经进了笼子的猎物:“说吧,西秦的哪位人物?”按照洛云瑶话里面的说法怎么听都是具有西秦大身份的人,想想看如果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哪里还有那样明显的西秦碧落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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