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玢纭伸手去推洛云桡,试图摆脱他的环抱:“大少爷也不怕雀英夫人等久了。还请早些回去吧。不然明个雀英夫人来玢纭这里闹了,又叫大家瞧了咱们一场笑话。”

        洛云桡在慕容玢纭挣扎的伊始就下意识的收紧了自己的环抱,他看着慕容玢纭那闭着的眼睛,睫毛密密翘翘的像是一把小扇子,微微一扇便扇在了他的心上,心中柔情万千,面上却是不显山不露水的,甚至连声音都沉了沉道:“本少爷说了多少次了,雀英不过是一个妾室,不由你这样的称呼她。”

        慕容玢纭心中苦笑,这个时候还不忘着给他的爱人争取一个名正言顺的正妻位置呢。

        只是这话对她说,对她吵有什么用处?去和洛大人洛夫人说去啊,凭地捡她这个软柿子捏——一直以来是她太好欺负了吗?才让这对有情人一个二个的,都专来欺负她?

        慕容玢纭挣扎着更加厉害了些:“妾室也好,正室也罢。玢纭想要怎么称呼一个人可能暂时还轮不到大少爷您来插嘴。”不合规矩又怎么样?这人和他的小情人又做过什么符合规矩的事情吗?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她?况且有本事让洛大人和洛夫人来指责她啊,如果是这二位她慕容玢纭也就认了,一个字也不带多说的。

        只是,洛云桡你敢吗?你有那个胆子吗?拉得下你那高贵的脸皮吗?

        慕容玢纭越是这样想,脸上的笑意越甚,在月光之下,生着幽兰的香味,洛云桡明明知道这笑意究竟藏了多少对他不屑的心思,却还是没有骨气的被迷得神魂颠倒:“那什么时候轮得到本少爷插嘴?”连说话的声音都柔和几分。

        慕容玢纭听着羽翼轻柔的声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本来硬成冰块的心似乎塌下来了一角,也不再做挣扎了——她一个脆弱如幽兰的女人哪里能够挣脱的了身强力壮的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练家子。白费力气罢了。

        慕容玢纭不让自己再去看这张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里面的英俊潇洒的脸,曾经是美梦,如今和另外一个女人出现是噩梦:“还请大少爷让开,玢纭再不回去院子那些妈妈丫头该担心了。”

        洛云桡执着于之前的那个问题的答案——或许他只是单纯的不想放开怀里面的姑娘,这样的柔软,脆弱,不足一握——硬朗的声色十分温柔地带着诱惑问道:“回答我,什么时候我能够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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