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瑶第二天就得了慕容玢纭害了一场风寒的消息,震惊得不行。连忙派青竹去打探消息。
青竹回来之后禀告道:“慕容少夫人确实是害了一场风寒,听慕容少夫人的丫鬟说风云姑娘因为担忧别人来探望也染上了这风寒,所以杜绝了别人来探望。”说着,十分哀伤地看了同样十分哀伤的洛云瑶道:“小姐,恐怕你去探望玢纭小姐,也还是见不到玢纭小姐的。”
洛云瑶本来是及得团团转得去收拾探望慕容玢纭应该准备的东西现在听到了青竹这话,身子一僵,缓缓地坐了下来。在青竹万分担心的目光之中缓缓的冷静了下来,理清楚自己的思绪,问道:“好端端的,玢纭姐姐怎么就会染上了风寒呢?玢纭姐姐手下的人都是怎么办事的?莫不成我洛家大宅里面的丫头奴才也成了趋炎附势的人了,以为我云桡哥哥和玢纭姐姐一时间的闹不愉快就够眼看人低了?!”
青竹知道自家小姐一向是喜欢多想,在官场之上能够拓展思路,达到集思广益的效果,但是现在却无疑是洛云瑶想多了,青竹必须要为自己兢兢业业的同僚辨别,青竹斟酌了一下,回答自家小姐道:“小姐可是忘了,昨个是慕容少夫人一个人过来的,没有带丫鬟啦。后来慕容少夫人在我们院子用了晚餐,又和小姐说了许些的体己话,方才告辞的不是?当时青竹就询问过慕容少夫人可是需要让青竹安排几个丫头奴才跟在慕容少夫人的身边,可是慕容少夫人拒绝了啊。”洛云瑶经过青竹这样一提醒也是想了起来,缓了阴霾的神色道:“是的,玢纭姐姐一贯是好静的,不喜欢旁人跟着她,何况,玢纭姐姐的院子本身就和我所在的院子不太远,所以当时玢纭姐姐推辞了我,我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洛云瑶分析说着,想着当时的场景,蹙眉又问道:“青竹你可是去问过了大夫,老先生对于玢纭姐姐染上的这个病怎么说的?可是知道因为什么染上风寒的没有?”自己心中又想了一番,推理又继续道:“是不是因为夜深路凉,所以在回去的路上染上了风寒?”这么短的时间应该是没有那么快就能够染上风寒的,按照慕容玢纭如同幽兰的性子,洛云瑶脑子中灵光一闪,“定是玢纭姐姐仗着没有人跟着,自己随便到处走走了,又不看看自己穿了那一点点的衣裳,怎么说她好,成日里只知道教育我,却半点自己的照顾都不知道,本来就不是太好的身子,怎么能够这样折腾?”越说越是有些生气了,狠话也不知道说给谁的,“我就知道就不该这样由着她,等她身子好了,我总得让她院子里面的那些婆子丫头的好好管教着。”
青竹听着自家的小姐越说越是离谱,而且更加的生气苦恼起来,也知道,小姐是自责慕容玢纭的风寒有她的一份,都说是关心则乱,现下说的可不就是她的小姐?青竹觉着现在需要安慰可不只是屋子里面还躺着哪位慕容少夫人还有现在在床上面担心得跟什么似的自家的小姐。
于是青竹柔声道:“是的,是的,等慕容少夫人好了之后我们好好的拾掇拾掇她,好好管教她。”
洛云瑶听了青竹这话,先是没忍住一笑,轻声嗤道:“管教什么?拾掇什么?你个没大没小的丫头。”
青竹还是符合:“是的没大没小。”
洛云瑶这才听出来原来这“没大没小”是在说她呢。她关心着慕容玢纭没想到一个丫鬟也乘机来打趣她,洛云瑶也知道是自己失礼了,也略过这话不再提,正了脸色问道:“说吧,大夫那边怎么说?”
青竹见自己家的小姐终于还是理智过来了,松了一口气,心道,那边的慕容少夫人已经不省人事了不能够再让小姐在继续步后尘了。笑着便将大夫的话说道:“现在季节本来就是冷的,染了风寒也对于人体而言也不是什么严重事,尽管慕容少夫人身子骨向来弱一些也是不打紧的。只是……以后还是离河啊,海啊什么的远一点,更重要的是可千万不要再随便掉进去了,这次好在是万幸出来得早才没有生什么大事。”
洛云瑶听着,一愣,张口无言地:“掉到湖里面去了?”
青竹硬着自己的头皮道:“是,兰沁湖。”
洛云瑶咬牙切齿:“我说什么来着,果然玢纭姐姐是一个人瞎逛乎了吧?瞎逛乎还是我低估了她呢,她这是来了闲情逸致想到湖里面去捉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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