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这样精确又狠毒地这样发表了自己的评价。
听到的几个人都笑了笑,又下意识的去看那边的红妈妈——笑话,虽然人家现在是像是落汤狗了,但是人家好歹也是“虎落平阳”啊,做为一只明智的犬,一定是知道自己不能能够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欺负犬的,这种狗眼看人低的行为,早晚会遭到报应的。
于是这几个人明智的不再发表自己的意见,并且无比安静地看着台上面的哪一出的戏。
那边明明是打扮得十分的整洁,连一根头发丝都是无比整洁的一个红妈妈,安静而又恭敬地跪在苍术的脚边,全程低着头,完全是等着苍术做出发话的样子。
从一个让别人惟命是从的醉红楼老大,到一个只能听着一个强占了自己醉红楼老大位置的少年人的话,这简直是一种侮辱,可是尽管是这样,这个老鸨还是忍下来了,而且完全看不出来一点的异常。
那边的贼眉鼠眼看着这一切,犹不可相信地退后了两步,“红妈妈,你在做什么呢?你为什么要跪拜这个臭小子啊?”
老鸨没有说话,当然也不可能回答他。
老鸨不回答他,不代表没有其他的人不会在这个紧要的关头落井下石。
“红妈妈现在是什么意思,这个公子哥,你还看不出来吗?”
“就是啊,这么明显的事情啊,这位公子哥刚才说了什么来着?说新任的楼主点下的稿子有问题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
“没有,没有,你哪里能够听错了呢,而且,你非但没有听错,也没有记错,这就是事实啊。不过我现在是知道的,这说话的对象本身的脑子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说话的那个人的脑子才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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