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雀英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屋子的丫头妈妈一时都缓不过神来,纵使其中有好些个更了张雀英多年的下人,却还是摸不透这张雀英的古怪脾气。要是她愿意,可以把你捧上天,可要是哪天哪个人惹得她不快活了,她有千百种方法让那人生不如死,张雀英整人的手段,这些人可都是见识过的。所以平日里,没有一个不是小心翼翼,每一天的日子都过得是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便落得同芭蕉一样的下场。

        张雀英的柔声细语并没有让跪在地上的没有有丝毫放松,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却还是不得不回应着张雀英的话,只听着墨雨嘶哑的声音颤抖着:

        “墨雨不敢,是墨雨干事不周才烫到了夫人,今后墨雨一定更加小心,只想请夫人放过墨雨这一会。”

        “你是我最喜欢的丫头,我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责罚你了,你起来吧。今天的事就算了,不过你以后要是再提起,我可真的饶不了你了。好了,你们把这地上的茶水收拾收拾吧,墨雨留下来给我梳洗梳洗,我今天是真的累了,得好好歇歇了。”

        众人一听这话,都暗暗地松了口气,赶忙收拾完了屋子便退下去了。

        服侍完张雀英的墨雨看着谁在床上的张雀英,心情十分复杂,她不知道她今天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墨雨也终究是累了,进了这个宅子自己的命运也就定了,只能过一天算一天吧。这样想着,便退下了。

        而这一边慕容玢纭回到了屋子,念着紫衣今天在凉亭受了惊吓,便吩咐紫衣早早地回去休息了。

        而慕容玢纭自己还像一个没事儿人似的,该干嘛干嘛,画了几笔画,与自己下了半盘棋,后又吩咐青衣给煮了一碗皮蛋瘦肉粥,自己坐在桌前悠悠地吃着,青衣看着眼前淡定得不正常的女人,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她明显地感觉到大夫人同以前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心里虽是这样想着,面上却一点儿也没表现出来。

        正在青衣低头冥想之时,慕容玢纭却突然说话了:

        “青衣呀,我知道你以前也是跟着我的,你是不是觉着我病了之后,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啊?”

        青衣心里蓦地一惊,连忙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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