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家主不由的觉得好笑,现在确确实实的,是一旦余地也没有了。

        不过,如今这个情况倒真是值得仔细思量三省一下。自己说话着实喜欢铺垫一番,引人向前。不过这法子和药理一样应该因人而异。

        诸葛家主笑看着放在桌上的茶瓮。毕竟已经要走了,心里面那种被南宫给拒绝的心里徘徊了很久,还是很难能够压抑下来,毕竟想象就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南宫家的女婿,到底应该回去怎么样面对自己的夫人呢?

        残忍的告诉真相还是?

        这些问题是不能够想的,诸葛家主连忙想要摆脱自己这个危险的心里。

        并且十分积极的开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很愉快的给自己给心下嘀咕,诸葛沉,你就是个啰嗦的,说话没有重点的糟老头。啊,对了,还小家子气得紧……这样想着,笑意一顿。不禁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男人都是占有欲的产物,更何况是一个医者的药方。

        罢了,以后避着点就是了,何必较真。

        提笔在方才留的一张新纸上留书:

        姐丈,叨唠多时,恐家中牵挂,不告而辞,恕不礼处,不日拜门谦罪。

        另,谢辞茶香。

        沉揽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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