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笑了笑,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的,许久没看到这个御医院的首长了,倒也不至于真的是想要进行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于是就随着诸葛家主就躬身到桌旁,整理了自己的衣摆子欠身坐下,顺手就取出来了那些取诊脉问安的物器时,这样的场景难免会觉得有些的尴尬,诸葛家主于是又低声开始打趣了翻:“像我们这样的人啊,相爷合该是愈久不见才好。如此才是圣上之心安,社稷之福祉。”
说着就已经取了布枕在人手背腕关处垫,使手臂放平与心一线,直腕,手心向上。
右手按诊人左手,诊脉下指,中指按掌后高骨内侧关脉,食指按关前寸脉部,无名按关后尺脉,三指弓形,指头平起。
侍者宣完布告,另有事而离,一时静谧。
持脉,轻手候之。
指脉取准,平布总按。一时轻汗如前,不由感慨:“近来日头愈发毒了去,也难怪圣上挂念相爷身子。相爷栋梁,须得注意身子,万不能因为政事因小失大。”
平息,让自己虚心冷静,体会脉象,计算脉搏至数:“大炎已少见这样天气。但是…十年前似乎有?”
这话说的是这个二皇子当年因为不母妃的实力太弱,而遭到了天灾人祸的打击之后,被皇帝安排到了遥远的地方去拜佛祈求缘分了。
这件事情其实洛溪南当时是不答应的,她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大皇子,怎么说这种事情自己也是不应该推辞的把,但是现在看起来却并不是这样,这让洛溪南觉得自己很没有用,但是话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又能够怎么用呢?
一旦是离开了这个京城去了对面的那个祈求佛门的地方,那对于洛溪南而言却是也是影响巨大的,这样的事情一旦是出来了,那么也就是意味着远远的离开了整个碧落的政治核心,以后想要有些什么样的作为确实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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