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小沙弥的脸上不觉带了几分天真的笑容。

        他觉得,寺内他人对无双师叔的形容一点也不贴切,很多人都说无数师叔不苟言笑,在执掌戒律堂后更是手段酷辣,没有出家人的慈悲为怀;他真想将说这些话的人统统叫来让大伙儿看看,其实无双师叔只是面冷心热、不善表达,心肠还是很不错的。

        “师叔请放心,两位贵人颇为良善,对我们的安排也不多加挑剔,是极好的人。”

        无双眉心一皱,虎目冷冷的看着小沙弥,似乎对他的回答略带不满。

        可小沙弥却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天真世界中一般,继续开口说着:“不过,有一件事倒是挺奇怪。”

        “何事?”无双的声音一紧。

        小沙弥据实以报道:“那位凌王妃似乎很好奇主持方丈的住所,还问子弟,方丈是不是大魏人;王妃的这个问题实在是怪异,主持方丈怎么可能不会是大魏人呢。”

        无双本就瞪圆的虎目更是睁的极大,他早就知道,留下那个竹楼,早晚有一天会是个祸端。

        可是不管他如何劝说,那人就是不肯拆了这惹祸的房子。

        他就想不明白了,那个女人都已经死了二十年了,为何他还是迟迟看不开、放不下,甚至连她曾经说喜欢的屋子都要替她留下来。

        留下来又能怎样?人都死了,留下一栋不知人生悲苦痛楚的破竹楼又有什么用。

        无双越想越生气,到最后,连招呼都不打,直接越过小沙弥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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