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是夫妻,几乎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两个人,可是他与她在一起,别说是温润儒雅了,甚至很多时候她都觉得他将她视为可有可无的陌生人;这跟他人口中所言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煊王实在相差甚远。

        以前,她以为他只是对她有些陌生,所以才会如此;可是,他们已经做了一年多的夫妻,除了每个月他像例行公事一样歇在她房中几天,剩下的时间,他几乎都待在书房中从不过多的靠近她。

        哪怕是她有时主动去书房找他,他都会想出各种办法拒绝她的靠近。

        她在煊王府中,看似富贵荣华,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夜色来临时,她一人躺在冰凉的锦被中,除了将苦水一口一口的往自己肚子里咽,竟是什么也做不了。

        如今,看见他又用如此陌生冷肃的语气对自己说话,苏樱雪下意识的就瑟缩起来,黑亮的眼睛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左右乱转,声音也是支支吾吾的,“王爷误会了,妾身、妾……妾身没有想要打听什么。”

        看着这样的苏樱雪,赵煊却是发出一声冷笑。

        这个苏家女惯会在他面前示弱扮可怜,就像永和宫里的那个一样,明明不是个善茬,却将自己伪装的慈爱无比;每每看见这一幕,他都觉得十分恶心。

        奈何他现在羽翼未丰,不得已才会暂时依附在那人的身边,待他日在他真正强大起来,届时,谁也别想束缚住他的手脚,更别想勉强他去做不愿的事。

        而今,永和宫的那位他无能为力,但并不代表他就没有法子来制约苏樱雪这个女人。

        赵煊发出一声冷哼,眼神冰凉如水的看着低垂着脑袋的苏樱雪,直接拆穿她的真面目,“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本王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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