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说完便消失在楼阁之中,有人使劲在掐我,腰间一阵剧痛。

        苏琴怒道:“喊的姑娘是谁?是不是梦见彭玉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一下坐起身,顿了顿四周,还是在大厅之中,于是问她:“我们怎么还在这里?”

        “是忘了自我吧,梦中跑哪儿寻花问柳去了,满口尽是胡话!”苏琴很是气愤。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突自说道:“难道刚才在做梦!”

        “什么做梦,我瞧是想彭玉想疯了,咦这是什么东西?”苏琴从我身旁拿起一幅卷轴,接着问我:“啥时候有这东西?”

        “我怎么知道,不是天天都跟着我么,难道我有机会去玩别的花样?”

        我夺过她手中的卷轴缓缓打开,这卷轴的纸张已经微微发黄,上面画着一道简易的水帘门,落笔与起笔首位相连,笔法刚柔并进,拿捏的恰到好处,竟似一笔合成。

        石门两旁各有一幅不完整的对联,下方并无数款,也不知为何人所作。这卷轴中所画之地,非常的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

        “难道刚才这个梦是真的?”我喃喃自道。

        苏琴接过卷轴问:“啥事儿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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