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告诉我们破译的翻译文,反而将一首传唱的红楼梦开篇诗告诉我,这确实很令人难以捉摸。

        我怀疑是不是我没有搞明白,于是将那封信细细又看了一遍,里面的行书文体正是陈叔叔的笔迹。不过字体相当的潦草,我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过了两天,我们已经到达一个名为尕多的地方,这是一个处在半沙漠半草原的小镇,镇上居住的大部分是汉人。

        令人奇怪的是这些人都是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们。我有些不太明白,于是便找了一家在当地还算一流的旅馆住下来。

        这旅店说是一流,实则就是几件老式的农村瓦房。店老板还算是个热心人,他给我们烧了热水,让我们洗洗这几天的疲惫。

        当他敲开我们门的时候,苏琴正跟我生着闷气。

        我起身将他迎了进来,老板提醒道:“两位,们可得注意了,这些天我们这里来了几拨人,他们个个心狠手辣,尤其是一个双手使刀的年轻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苏琴立即惊叫道:“是火鸡!”

        “是啊!人家都叫他火鸡爷,只是可怜那个老头子!”老板说完轻轻摇了摇头。

        我一听他说老头子,心里一下想到老五跟聂先生,于是连忙问道:“什么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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