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抓吸在头顶,要想对他攻击,除了武器之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我正值焦急,老五跑到断廊处说:“别战了!跳下去!我们在下层会合!”

        我也正有此意,顺口就答应了几句,催促苏琴先下去,我随后就到。苏琴斜身擦着罗汉的腰部蹿到外面的柱子,一溜烟就滑下去了。

        我随手抵挡了狼人的几叉,擦着地面向后急滚。那笨重的罗汉一抬脚,正巧将我拦住。

        我只感觉头晕目眩,差点就倒下去了。我将设置机关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但我心里非常明白,这时候千万不能大意,随时都有丢掉性命的危险。

        在这最为危急的时刻,我抱着罗汉的大腿一转身,绕到他身后。狼人的钢叉往下一撑,又将我衣服钉在罗汉身上了。

        我心里是一百个不爽,气得我哇哇大叫,老五在另一边喊道:“割断棉衣!”

        我哪里还敢停留,慌慌张张地抄剑直下,将半截棉衣齐齐斩断。罗汉的机关虽然凶猛,但是毕竟是个死物。狼人的思维毕竟也跟不上活人的思维。他嚎叫了几声,老五也在对面猛吼,罗汉有些举棋不定,左右一晃动,动作慢了许多。

        我趁机勾住栏杆,翻身滑向柱子,狼人又是一钢叉从我头顶晃过,我只觉耳边一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这家伙这够猛,我一伸手就发现耳根流着鲜血,自然是受伤了。我边骂边下滑,心中怒火更大,暗想要是将狼人捉住了,定然要将他砍上千刀。

        苏琴还在下层等我,我催促说:“还等什么?赶紧往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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