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鸣微微一笑，道：“牟老哥，小弟这一次外出游历，有所感悟，侥幸进阶成功。”
牟子龙的脸上泛起了一丝苦涩的笑容，道：“贺兄弟，当年说不晋升伪神境就不返家园之时，老哥还以为起码需要数十年，乃至于上百年的时间才能够达到这一境界。但没想到区区三年之间，就已经成功进阶了。”
在他的语气中，有着一种说不出唏嘘之感。
他晋升神道也有着近千年的时间，其中在死亡之地更是经历了五百多年的生死之战，但最终却还是与伪神境无缘。
如今见到贺一鸣这个后起之秀在短短的数年之中已经超越了他，心中自然是感慨万千，难以尽述了。
贺一鸣自然看出了他脸上的失落之色，开口道：“牟老哥，我相信，您也一定会成功的。”
牟子龙哑然一笑，他的手大力一挥，道：“老弟不用安慰我了，我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若是能够晋升伪神境，那么在死亡之地中，我早就进阶了。这么多年都是在原地踏步，那是因为我的天赋所限，能够达到虚神境巅峰就已经是极限，再无进阶可能了。”
贺一鸣略一犹豫，道：“老哥，依我所见，的武道修为其实已经早就达到可以进阶的水准，唯一所差的就是灵魂力量。”
牟子龙苦笑着道：“不错，老夫和鲍岩竹，原涓的灵魂力量天生不足，所以根本就无法与更深层次的天地本源接触，也就没有掌握领域的可能。”他长叹道：“不过今生能够进阶神道，已经比绝大多数人要幸运的多，老夫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贺一鸣的双目隐隐一亮。
牟子龙等老牌的虚神境强者们果然如他所料，都是因为灵魂力量的天生不足，所以一生的修为在达到了虚神境巅峰之后就再也无法获得寸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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