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词。”宁格如实说道，“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这是其中一层意思，你看这张照片是14年，这张照片是17年，时光流逝，应了你说的‘最是人间留不住’，可是你觉得这是全部吗？如果这是我想表达的全部，那为什么不直接叫‘最是人间留不住’反而只取了前四个字呢？”
这也正是宁格疑惑的地方，他再次盯着青辞的照片仔细看了起来。
沈凝芷说道：“大概是12年的时候，我在网上看到了一个短片，是导演蒋志09年拍摄的《07%的盐》，拍摄对象是阿娇，具体拍摄时间是爆出艳照门之后，短片取了近景，内容是阿娇从哭转笑，那个时候我就想着拍摄一组人物表情的照片，可一直没有落实，直到我遇见青辞，我觉得她最合适不过，不过啊她不配合，所以我就只能偷拍咯。”
“什么？”宁格讶然问道，“你的这几张照片全是偷拍？”
沈凝芷理直气壮的说道：“对啊。”
宁格又盯着照片了好一会儿，点头说道：“有点儿明白了。”
沈凝芷有点儿小激动：“你说说看。”
“她叫青辞，名字很诗意，青丝化雪朱颜辞镜，本身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人也是个美人，从14年到17年，她身上的气质有变化，开始奔放的笑容到后来含蓄的微笑，感觉……她在随着岁月不断沉淀自身，眼角添了皱纹，内在得到了升华，外在的内在的都在改变，可我总觉得她气质里还有一种东西，没发生过变化。”
“哎哟哟，小伙子看的真仔细，连我家青辞眼角的皱纹都看到了。”
宁格目光依旧停在照片上，也不理会沈凝芷的打趣，他说道：“你这些照片选的真的是真好，一个本身就美的女人配上那些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色，浑然一体，真的是人间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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