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阴柔的声音让子婴很不舒服,他明显是为了激怒子婴。

        子婴没那容易被生气,笑道,“寡人就算是蚂蚱,能抓到蚂蚱的人也只有一个,项籍凭什么以为他能抓到我?”

        项羽,名籍,字羽。世人称项羽是尊称,子婴故意叫项籍,用以蔑视。

        斗篷男抬头仔细端详子婴,来咸阳之前他从未以为子婴能如此硬气。

        “嬴子婴,居然敢直呼项大统领名字,简直无礼至极!”斗篷男伸手指着子婴,“都说秦国是未得礼教开化之地,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子婴懒得和他争吵,这一口一个嬴子婴叫的,斗篷男也没觉得无礼,反倒说起他来了,换到现代妥妥的双标狗。

        要不是子婴之前告诉侍卫不要出手,这斗篷男叫第一声子婴时,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子婴胳膊拄着头,不屑看着斗篷男,“说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寡人听着呢。”

        “子婴!该不会以为杀了赵高,的秦国就能起死回生了吧?我告诉,的大秦已经腐朽到了骨子里,任凭再怎么维持,也终将垮台。”男子一本正经呵斥道。

        子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斗篷男是项羽的人,自然是要让他传一些话给项羽听。

        子婴笑道,“寡人当然是要维持的,不过不是维持长盛不败,而是维持到刘统领入关,到时候寡人把咸阳交给刘统领,让项籍那个武夫干瞪眼去。哈哈哈。”

        斗篷男大怒,猛的甩下斗篷,露出黑胖的脸颊,“子婴,我今天不是劝降的,是逼着投降!刘邦手下一群乡野村夫,他若是敢有妄念,项大统领顷刻间就能扫平他,想让刘邦做的靠山,动错念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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