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一战白马,二战曲遇,无奈刘邦手下能人太多,父亲不敌接连惨败。”杨虎圆目中泛着眼光,“退守荥阳的时候,父亲深深自责,夜不能寐,却还在想着如何反攻回去,偏偏这个时候胡亥那个狗皇帝派了使者问罪!斩了我父亲的头!这样的大秦,让我凭什么当忠臣?”

        杨辰心里发酸不是滋味,“叔父的事的确是胡亥那个昏君所致,但这一切都和王上无关。”

        “王上?现在还叫他王上?”杨虎语气悲凉,“我父亲死的时候我就想反了,后来胡亥死了,子婴成了秦王,我姑且忍下了。偏偏子婴继位只是十几天,伯父又去世了。”

        “家父是年事已高,不要...”杨辰急忙解释。

        “不用帮他掩饰,我早就派人调查过了,是子婴大闹朝堂,伯父只不过呵斥了他。子婴便听信赵高的话,把伯父下了狱,这才导致的旧伤复发!”杨虎抬头看着楼顶,眼泪滑落,“我知道也会像我当时一样想着忍一忍,但现在我真的不能再忍了!”

        子婴趴在地上,眼泪悄然落下。

        杨端和统领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只是因为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这份痛苦一直压在心底。

        杨虎今日提起,自责感和羞愧感已经占据了他整个心脏。

        原来,杨家一直默默忍受了这么多,大秦的将士们一直忍受了这么多。

        “是我的错...我当时应该顶撞赵高的...”子婴忍着泪水,喉咙发紧,说话吞吞吐吐。

        杨虎蹲下抓过子婴的下巴,两双泪眼直视。

        “子婴,现在才想起后悔了吗?是不是有点晚了?人都死了,要和谁道歉啊!”杨虎情绪激动,吐沫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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