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拱手起身,“夫人,怎么能凭借一块玉的得失来判断陆先生和郦老先生通敌,这似乎于理不和。也可能是守关的将士携玉而逃。”

        吕雉早就猜到张良会这么说,“子房先生有所不知,昨日在咸阳城下,子婴亲口问的沛公‘为什么入关的时间提前了’,这难道还不能证明营中有细作吗?”

        张良呆立原地,这种事子婴绝对不可能知道!

        刘邦抵达蓝田关,任谁都会以为刘邦急不可耐的想攻入,今日破关,子婴应该认为是正常才对。

        难道真的有细作?

        而近日也就只有陆贾和郦食其与外人会过面。

        “不可能,郦老先生是在陈留慕沛公之名而来,陆先生更是久居沛公帐下。他们没有理由在马上到咸阳时通敌,岂不是自毁前程?况且六国都是恨秦的,他们为什么要勾结子婴?”张良抬头看着吕雉的眼睛,希望从中看到一丝的迟疑。

        可惜,没有。

        “子房先生不必为我二人解释了。”郦食其仰着脑袋,白发垂下苍老的脸庞,略显苍凉,“沛公从心底就是瞧不起儒生,如今蓝田关已过,我二人已经没有价值,这或许就是夫人怀疑的理由吧。”

        陆贾低头扼腕,没有说服杨虎,他回营之后甘愿受罚,想不到等到的是这样的结果。

        “还在狡辩!”吕雉怒道,“我可从来没说二位只勾结子婴,们还勾结了项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