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怜媞愣了片刻,瞪大漆黑的眼睛朝着子婴吼道,“不可能!父亲大人是草原上凶猛的野狼,们关中人是杀不死他的!”

        子婴摊了摊手,冷笑,“寡人又没说过爹是秦人杀的,杀老爹的人正是他的大儿子,他现在应该叫做冒顿单于!”

        “冒顿?”虚怜媞大眼睛乱瞟,有些局促不安,“他明明已经被父亲送去月氏当人质了,不可能活着回来的!”

        头曼单于想立阏支的儿子为太子,狠心就把冒顿送去月氏当人质,然后立马攻打月氏,无非就是想让冒顿去死。

        子婴笑道,“后来冒顿夺了月氏的马匹,一路跋涉回到匈奴国。头曼念其英勇还让他统领一万骑兵。”

        虚怜媞看子婴言辞确确的样子,心中也没了底。

        “那后来呢?后来冒顿干了什么?!”虚怜媞急问道,若是头曼被杀了,他的母后和弟弟也是凶多吉少。

        “后来啊。”子婴眼珠一转,“后来冒顿凶残至极,杀爱马,杀妻,杀老爹,杀了头曼的王后阏支和她的小儿子,真的成了草原上的野狼。”

        子婴暗笑,才不会告诉她冒顿杀爱马,杀爱妻只是为了训练部下的服从性和忠诚度。匈奴行事一向狠辣,若是虚怜媞佩服起了冒顿,说不定像采薇一样弄出什么幺蛾子。

        “冒顿!我一定要杀了!”虚怜媞捂着胸口,咬牙切齿。

        虚怜媞紧紧闭上眼睛,思考良久,从床上跳下单膝跪在子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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