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酒入喉,子婴身体里一股热气袭来,半清醒半昏迷的脑袋越发沉重,对楚营的忌惮也消失一空。

        范增见子婴身体摇晃,两颊微红,说道,“秦王,如今天下反秦人十中有九,不要自以为仗着咸阳城能够拒守的住,早早开城投降才是上策。”

        子婴醉眼惺忪,皱眉不屑道,“在啰嗦什么?要是能打下来,楚军昨日不就打了吗?说白了,们还是没有攻城之计,别说其他有的没的。”

        “哼!”范增感觉受到了冒犯,“楚军的确短时间攻不下来,老夫就要看看们一座危城能守多久?”

        “那楚军倒是来打啊!”子婴浑身发热被说烦了,“都拿逝者来威胁寡人了,估计们也没什么本事了,三十万人都玩阴的,要不们再多叫些人来算了。”

        “若用智则不用力,这是老夫不让将士流血的计策!”范增怒道,嘴边的白须气的晃动。

        “范增可算了吧,用挖坟来威胁人,这种事损阴德,怪不得死于背上生疮,活该!”子婴翘着二郎腿骂道。

        范增老脸气的煞白,“子婴...居然敢诅咒老夫!”

        “实话实说,别不爱听。”子婴满不在乎。

        “子婴,如今身处楚营最好认清形势。此刻杀易如反掌,到时候再攻咸阳也不迟。”范增恶狠狠说道。

        “那刚才倒是让项羽杀寡人啊。”子婴嘲讽道,“不就是想告诉项羽不要冲动吗,现在已经气成这样了,项羽能学好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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