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可行。”吕雉喃喃道,“但这么大的阵仗,九江王英布,衡山王吴芮,甚至刚刚占据塞国的子婴能坐实不理吗?”

        “这三个人都无需担心。”

        飞鸟屏风之后,转出一四十岁左右的白衣男子。男子和吕雉七八分相像,一双丹凤眼显出英锐之气。

        “大哥怎么看?”吕雉恭敬的问着庭下的吕泽。

        “衡山王吴芮乃是吴王夫差之后,共敖是越王勾践之后。吴芮和共敖有灭国之恨,临江国遇危,吴苪乐得作壁上观,绝对不会出手。”吕泽说道。

        曹参暗暗点头,这点他也清楚。夫差的后人当年为了避难到了鄱邑,后迁到了龙山,正是吴芮的家乡。

        “那九江王英布呢,他可是狼子野心,岳父吴芮不会出手,他就不一定了。”吕雉担忧道。

        “正是因为狼子野心才不会动兵。”吕泽笑道,“共敖无暇抽身,吴芮被临江国动乱吸引。英布怕是会趁机伐楚,不会看临江国一眼。”

        吕雉三人闭口不语,等待着吕泽帮他们打消子婴的威胁。

        “至于那个咸阳城主,他虽想拒守关中,但临江国这么大块肥肉,难保他不会动心。”吕泽分析道。

        “那当如何是好?”吕雉皱眉道。

        “无妨。”吕泽说道,“我们有个细作在他身边,巴蜀姑且大力打造船只,待到战时,细作只需设法拖延子婴几日。大局定下,子婴再想动兵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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