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心头一紧,项梁带来的恐惧重袭脑海,唯有再胜一场才行一洗前耻!
“臣愿意!”李信紧咬牙关。
“好!”子婴高举断戟,“寡人今日与诸位共同进退!不退匈奴,誓不回还!”
子婴慷慨陈词,周围的中卫兵却仍旧木讷四顾,不见振作。
几十万人的差距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振作起来的。
“尔等要是不想打的话,匈奴攻进来可是要奸淫妻女,屈人为奴的。被匈奴占据了塞国,天下九州都不保,根本无地可逃。”
驴蹄声响起,众人看向南方,未关合的栎阳北门内,清瘦的白发老人缓缓驰出。
“大秦过去的士兵才没有这么胆小怕战呢。”老人不悦道。
“老丈是?”子婴不解问道。
跪地的李信瞳孔突然放大,老丈的面容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丝毫未变。
“尉缭子?!您舍得出来了?”李信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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