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回来了?你确定?!”子婴一愣,难道冒顿不想让他北进了?

        传令兵喘匀了气,说道,“定阳城北尽是匈奴兵,立而不动,不知何意,臣猜测是如此。”

        “总之来者不善,臣去看看。”李信冲出门外直奔定阳北而去。

        “臣妾也去阵前!”

        虚怜媞也要出门被子婴抓住胳膊,“夫人双手受伤,没法再上阵了,当年的三国之塞易守难攻,姑且暂先拒守。”

        “头曼之女不惧小伤,斩下带兵之人的头颅才是解围之法!”虚怜媞决绝道。

        四目相对,子婴一瞬间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戏曲里的花木兰,还真有些舍不得她回匈奴那里,可惜是想当单于的花木兰,留不住。

        “不准去,安心养胎为大,这些日子骑马也要缓行。”子婴微斥道。

        虚怜媞皱眉道,“匈奴女子有的孕期还在喝酒,臣妾这算不了什么。”

        “总之就是不准去,没有商量的余地。”

        虚怜媞还想辩驳,议事堂外局促脚步声传来,两个中卫兵带着肥头大耳的匈奴男子挺着大肚子走来。

        男子带着下摆遮住脖子的皮帽,缝隙中耷拉下几缕小辫子,面色凶狠,活脱脱安禄山第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