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从来没有侥幸,只是定数罢了。臣不知尉缭先生的王道为何,在臣看来,王上的每一步都是对的。”陈平说道。

        “包括舍弃翟地?”子婴苦笑道,“若是寡人早些征练兵马,也不至于被董翳威胁!”

        子婴捶着地面,自责道,“秦兵虽不是冒顿之敌,但若兵力足够,有李信统领和尉缭先生之助,董翳定不是对手!”

        虽说陈平帮他说服群臣,子婴心中仍是懊恼不已。

        “哈哈哈。”陈平不禁一笑,“祸兮福之所倚。王上难道还未发觉,虽是舍弃翟地,却能夺得天下吗?!”

        子婴坐在地上,撩弄着头发,苦笑,“陈大夫不必奉承了。”

        “非是奉承。”陈平笑着摇头,“秦翟之战,列国皆知。代国李左车,西魏雍齿见过大秦利器,想必此消息已经流传在诸侯中。秦国有利器而失败,天下定会轻觑利器,大秦躲过一劫。”

        子婴微愣,此言确是有理,诸侯若真轻视,他日定能攻其不备。

        “其二,秦王若真得了翟地,天下也会知道是匈奴所赐,背负这种名声是无法取得天下的,这才是真正的‘名不正’。”陈平说道。

        陈平拉起子婴,目光灼灼,“还有其三,简直是天助!”

        “陈大夫请讲。”子婴急问道。

        他一路走来都是误打误撞,尉缭训斥之后,刚离开翟地,他便将地还给了董翳,还不知道怎么和尉缭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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