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于此,你的蒯先生还论战国权变,著有八十一策,名为《隽永》。”尉缭故意顿了顿,“也不知阁下可有把这些教于老夫的徒儿?”
“尉缭先生这算是挑拨在下和韩大统领吗?这种计谋可不像尉缭先生的手笔。”蒯通讥讽道,“谋士靠着这些为生呢,岂能轻易示人?”
“用毒计立事的人就不怕遭天谴?!”
“就算真有天谴,也是敌手倒在在下之前,无妨。”
本是英气逼人的韩信,呆呆两个老人斗嘴,一句话都不敢插。
蒯通坐到亭栏上,“尉缭先生能来此地兴师问罪,说明张良已经无碍了,先生的徒儿英勇非常,又何必吓他呢。”
“你还有脸说!”尉缭怒气冲冲指着蒯通的鼻子,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师父息怒!”
韩信一把抱住尉缭的大腿,沙场厮杀他倒是见过,两个老头打架还是头一次。
“若不是老友曾提醒,在颖水边安放船只,张良岂能逃出升天?!”尉缭子骂道。
颖水途径阳翟,自西北至东南,直流向楚国。尉缭知道子婴欲拉拢张良,这下倒把张良越送越远了。
“瞎操心。”蒯通讥笑道,“齐国那老头早就教授了张良奇门遁甲,他不可能被困死韩地。老夫也只是想逼走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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