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馀是有些本事,秦王却也不必为他开脱。”贯高瞥着孤立无援的陈馀,“仅因小事便想置昔日旧交于死地,丢尽了魏国名士的脸。”

        “这种小人还妄想称王,一个南皮侯都是抬举他了。”

        “恭称他为成安君的人真是瞎了眼!”

        “看来诸位爱卿都不解成安君之心啊。”子婴感叹道,“成安君对常山王是重情重义,才会如此行事啊。”

        “哦?”贯高皱眉不解。

        满朝大臣均疑惑看向子婴。

        “成安君曾视常山王如父,一同历经艰辛,二人感情已非旁人可想。”子婴不急不忙分析道,“极度敬爱父亲的儿子,在认为自己没做错事时,被父亲怪罪责骂,委屈愤怒之余,还会心生叛逆。况且成安君和常山王不是真正的父子,无血脉相连,成安君气急之下,便把最崇敬的‘父亲’当成了最仇恨的敌人。”

        子婴意味深长的看着张耳,“常山王以为被成安君背叛了,殊不知成安君心中亦是以为被‘父亲’背叛,舍弃。此为因情生恨。”

        陈馀张耳二人决裂之后,陈馀的心思便在复仇上,无暇顾及其他。

        以至于后来和韩信的井陉之战,有才有能的陈馀出奇的大意,战败后被韩信斩杀。

        “还有如此说法?”张耳摸着胡子,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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